阮糯无语扶额,反问它:“我又为什么非要帮你呢?”
见拇指小人儿张口欲言,她抬手打断:“别说我们是朋友,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拇指小人儿一时安静,稍许,它软了态度,说:“就当……我求求你。”
阮糯一贯吃软不吃硬,可这一次……
她蹙着小眉头:“你非要找人接近牧词,你可以去找别人啊。”
顿了顿,她很贴心地给它推荐:“比如莫桥,她一定很愿意帮这个忙。”
拇指小人儿语气一寒:“她不行!”
“怎么不行?”阮糯道,“她也不是人,帮你完全不是问题。”
“我找她接近牧词,不是在害牧词吗?”拇指小人儿说。
阮糯微愕:“你不想害牧词啊?”
“谁说我要害他了?”拇指小人儿又开始转圈圈了,气急败坏道,“你怎么能随意栽赃冤枉呢?”
阮糯揉揉眉心,一时没搞明白拇指小人儿真实目的是什么。
难不成它搞这一出,不是为了弄死牧词,反而是为了保护牧词?
可若是这样,它一直吸牧词身上的气,迫使他总是变成金鱼的记忆,又作何解释?
阮糯越想头越大,脑海里也是一团乱,她索性直接问拇指小人儿:“你和牧词什么关系?”
拇指小人儿还是亘古不变的无可奉告。
阮糯微微一笑,故意说道:“你就不怕我也会害他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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