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尔闭上单眼：“你这小子还挺贪心的。”</p>

“果咩……”贝儿虚弱的笑着，用尽最后的力气看着夏尔：</p>

“可以吗？”</p>

“我可不像你那样温柔，过程我可不能保证。但……看在阿尔菲亚的面子上，在结果方面，尽量满足你的愿望吧。”</p>

“居然不是因为我们的友情，而是阿尔菲亚妈妈吗？”贝儿笑着吐槽：“这就够了……。啊，差不多到时间了呢……”</p>

“那么……joker先生。”贝儿缓缓抬起拳头：“接下来就交给你咯，aibo。”</p>

“啊……，有缘再见。jester小姐。”夏尔伸出拳头，印上贝儿的拳头。</p>

在拳头触碰的瞬间，贝儿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，化作漫天星光散开。一枚梦幻的拇指大接近落在夏尔手中。</p>

他沉默一瞬，将贝儿的残留小心放好，捡起地上贝儿的黑袍和武器，披在身上。</p>

带来欢笑的红色小丑消失，取而代之的，是满是野心的灰色愚者。</p>

天空中一道混沌之涡闪现，世界的记忆被修整。有关贝儿的样貌，彻底被模糊，除了神明们，众人的记忆中只剩下jester这个名字。</p>

“不让她看你最后一眼吗？”夏尔带着面罩，扭头看向阴影。</p>

“不用，太过依恋母亲，对她没有好处，只会助长她的软弱。”</p>

“真严格。”</p>

阿尔菲亚表情十分古怪，在贝儿消失的刹那，所有和贝儿相处的记忆，正在被眼前的小家伙替换。她捂住脑袋……</p>

“嗯唔……，果然是一场梦。”</p>

“怎么了，怎么了？阿尔菲亚妈妈看我的眼神，充满了母爱呀？该不会是将我当成贝儿了吧？”</p>

“滚，我……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。”阿尔菲亚揉了揉眉心：“你只是杂音而已。”</p>

“可你的身体不这么觉得喔。”夏尔贱兮兮的牵着阿尔菲亚的手。</p>

若是以往，她早就一个福音干过来了。</p>

证实了自己的猜测，接下来有趣的故事来了。</p>

不知道民众们知道，一直守护他们的英雄，突然加入了敌对阵营，会是什么反应呢？</p>

啊……不对，是一手掌握的「绝对恶」居然是正义伙伴，暗派阀那些家伙，会不会崩溃呢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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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0章 你怎么穿着贝儿的衣服</p>

在贝儿睡着后，夏尔并没有留下等待荷米斯，和阿尔菲亚一同离开地下水道。</p>

在他们离开后不久，荷米斯才姗姗来迟。</p>

和旧友的闲聊，耽误了他不少时间，虽然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，但依旧有很多谜团，还未解开。</p>

“消失了吗？”</p>

他站在原地，看了一圈，紧跟着拍了拍手。</p>

无形的波纹在空中荡开，一名戴着银边眼镜，眼底时刻露出疲惫的蓝短发少女慢慢浮现。</p>

她手里掌握着是名为的隐身面罩，是作为都市少数掌握神秘，拥有称号的她，最得意的作品之一。</p>

显然，作为荷米斯的触手，亚丝菲一直在监视贝儿的举动。</p>

“亚丝菲，他们聊了什么？”荷米斯眯细眼睛。</p>

被称作‘亚丝菲’的少女长松口气：“荷米斯大人，今后请不要让我做这种下三滥的工作！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。”</p>

荷米斯举手示弱：“麻麻，这都是为了都市嘛。虽然确认了jester的身份，但另一边我们可完全不了解呢。所以……内容呢？”</p>

亚丝菲沉默了一瞬，撇开视线：“类似交代后事……。之后的……我好像记不清了……，啊嘞？就像是脸和样貌被抹掉了一样。等等……”</p>

亚丝菲将自己的记忆复述一遍。</p>

“那时候好像就是那位夏尔在自说自话一样。但不是吧，那个夏尔并不是jester！”</p>

荷米斯摸着下巴，按照神明的逻辑，排除了那些由「混沌之涡」带来的违和感，得到结论：</p>

“后继者吗？这就是jester敢肆无忌惮的在这个时代活跃的依仗？阿斯特莉亚可真是机敏呢，想出这种办法。”</p>

亚丝菲犹豫了片刻，迟疑道：“但……在那之后又出现一个女人，那人给我感觉很危险，光是站在她附近，都让我喘不过气。”</p>

“她和那位jester似乎很熟的样子。”</p>

荷米斯扬了扬眉：“女人？”</p>

亚丝菲点头：“那个jester好像称呼她为……妈妈？”</p>

她揉着眉心，似乎在努力对错乱记忆进行拼接，最终她用力敲了手掌：“我想起来，好像是叫阿尔菲亚！”</p>

荷米斯瞳孔收缩如针，失声道：“阿尔……菲亚？亚丝菲，你确定吗？”</p>

“确定！”看着荷米斯忍不住颤抖的表情，亚丝菲追问道：“怎么？她们有什么问题吗？”</p>

荷米斯压低帽檐，遮住脸和眼睛：“厄瑞波斯……查尔多……阿尔菲亚……，自爆装置、滥伐的大圣树枝干、蒂达因沙漠的神秘活动……”</p>

“吾之旧友，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