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 大哥别怕，我有后手（4k2合一）</p>

夏尔摩挲下巴：“唔，就是赐予你恩惠的不再是神明，而是芬亚娜这个特殊的……嗯，算是仙精吧。”</p>

就像是新式的程序，装在了一个老能源上。</p>

提供催化剂的神血由芬亚娜这位被「未知奇迹」缔造的「仙精」代替，而之前的恩惠也会保留基本的显示状态功能。</p>

“这……算是好事？”莉莉眨眨眼。</p>

“当然，好处显而易见。”夏尔摇摇头：“你的资质现在已经彻底和芬亚娜绑定，成长速度会变快，上限也会和被仙精赋予的英雄后补类似。而且不受主神束缚。”</p>

“缺点嘛，技能和魔法的获取，没有主神引导，概率会变得很低。发展能力也可能会随机，无法选择。”</p>

这些代价在夏尔看来，只要能维持住莉莉的「芬亚娜」附体模式，都不是问题。</p>

夏尔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只能维持七天感到惋惜。</p>

这周的技能，看似都无关紧要，但在各种机缘巧合下，有了十分可怕的发展空间。</p>

如果不是莉莉本身特别，变神无用。如果姐姐不是海伦，无法变神。如果不是可以视为同一人，统合了所有人的才能，三者也无法联系在一起。</p>

如果不是夏尔，知道过去现在，知道他们所有人的魔法，包括咏唱，也无法使用这些能力。</p>

即便他现在自己一人，也无法做到给自己更换眷族，最多解放权限，依然要去找其他神，讨要神血。</p>

不过，我能刷新……夏尔心里露出滑稽表情。</p>

莉莉低下头，迟疑片刻，小心道：“那，莉莉可以直接用「灶灰女」变神吗？”</p>

“嘶……”夏尔愣住，深吸一口气，低声道：“你可以自己变神？”</p>

“不知道。没试过，不敢试，试试就逝世。”莉莉三连摇头：“主要是还没见过像莉莉这么娇小的神。「灶灰女」只能变身成和莉莉体型相近的样子。”</p>

夏尔回忆着灶灰女的能力说明……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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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变身魔法。</p>

·变身形象根据咏唱时的想像变化。</p>

欠缺具体性的时候失败（fumble）。</p>

·建议模仿。</p>

……</p>

注意这里说的是想象……，只要有具体的外貌，哪怕是幻想也能实现。莉莉就做到过把自己变成犬族，并沿用自己的样貌，仅仅长出耳朵和尾巴。</p>

夏尔突然发现了哗点：“让我试试你的极限在哪……”</p>

熟练的化为猫猫钻入莉莉身体，夏尔在脑中构筑着记忆中某位萝莉神的样子。</p>

轰————</p>

刹那间，一道粗壮的金色光柱落在欧拉丽的街道，仿若落雷，紧跟着一道混沌漩涡在虚空闪现，又飞快消失。</p>

即便是全知全能的神，也无法穿越过去和未来。</p>

在这道原初的混沌面前，神也不会是神，神界有些被无聊荼毒的神去尝试，也全都粉身碎骨。</p>

就是这样的混沌，突兀出现在了欧拉丽上空，哪怕只是一瞬，也被些许无心之人所关注……</p>

赤发碧眼的女神眯细眼睛：“那是……雷电？送还？”</p>

高居天穹的女神扬起头颅：“不，或许是更可怕的东西。”</p>

归缩于阴巢的邪神冷笑：“下界的未知，奇迹之宝，去吧，信徒们，至少不能让欧拉丽的那些神得到。”</p>

……</p>

璀璨的光辉，透过缝隙，与地下一闪而逝。</p>

夏尔咚的一声，从莉莉身躯脱出，重重砸在墙壁之上。莉莉同样踉跄着坐在地上，捂着发昏的脑袋，低声呜咽。</p>

玛琍缩进浴桶：“夏尔？！”</p>

“唔，发生什么了？”夏尔咳嗽起身。</p>

处于混沌次元的猫猫居然被攻击到了？不，是被弹开了！</p>

“啊啊啊，脑袋脑袋要炸了……”莉莉哀嚎着。</p>

夏尔沉默，等到莉莉回过神，他抬起头悠悠道：“刚刚，那是什么情况？失败了吗？”</p>

“夏尔大人……您，幻想了什么？！”莉莉惊恐发作，抽噎问。</p>

“卡密！”夏尔深吸一口气：“还未下界的卡密！”</p>

莉莉瞳孔收缩，在刚刚那一瞬间，仿佛被巨大的恐怖注视。</p>

海伦的变神魔法，虽然可以和神交换名字，做到近神。但终究只是下界的一部分。</p>

当夏尔利用幻想和自身的特殊，借用莉莉的魔法和身躯，触碰那一条红线之后，禁忌出现了。</p>

那东西，外貌酷似夏尔抽技能时的界面，但压迫感，就像是维度之上的出入口，神明也好，世界也罢，在那种东西面前全都失去意义。</p>

它就像翻滚浪涛的大海，你永远不知道在这片蔚蓝之下，隐藏着怎样的巨大怪物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