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确实不太喜欢。”</p>

凝光轻轻点头：“我会铭记于心。”</p>

真的？</p>

凝光并非言而无信之人，但秦雨总觉得彼此私底下相处时，口头上的契约随时都会改变，气氛、心情....任何因素都有可能使其产生变化。</p>

然而白纸黑字地签下契约，未免小题大做了。</p>

带着这般微妙的心情，秦雨应道：“嗯...”</p>

烧好水，泡好茶，送到二人身前的茶几，秦雨瞄了眼二人的座位，不禁疑惑于现在要坐哪为好。</p>

她还没有答应凝光。</p>

凝光说：“我想请你回到我身边。”</p>

也不是不行...但之后必须得跟凝光约定好，绝对不能再做奇怪的事情了。秦雨悸动之余，坚定地想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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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晴想到这段时间，自己与秦雨度过的时光，感到强烈的不舍。</p>

于是刻晴出声道：“又或者...”</p>

刻晴伸出手。</p>

“继续留在我身边吧！”她表情十分认真道。</p>

...............嗯？</p>

凝光微微皱眉，刻晴此番举动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。</p>

虽说刻晴与秦雨缘分不浅，交情颇深，但即便如此，当面挖人，而且还是在她面前挖....这倒是头一回。</p>

这可不厚道。</p>

除非，她有无法将其轻易割舍的理由。</p>

凝光判断到这里，意识到刻晴的话语绝非开玩笑，便淡淡道：</p>

“刻晴，你这样做，是否不大妥当？”</p>

刻晴坦然道：“.....我不否认，但我就是想要她留在我身边，从这个角度上来说，你我是对等的竞争，结果如何，全看秦雨想法。”</p>

“倒也是事实。”</p>

秦雨的工作契约里明确写到，过了最开始的一个月就可以辞职。她只要想，跳槽是轻而易举的。</p>

就看是青梅竹马的分量重，还是自己这后来者重了。</p>

凝光念及此处，也伸出手。</p>

“秦雨，你知道我需要你。”凝光说。</p>

“秦雨，和我一起前进吧。”刻晴说。</p>

“选吧，你要当谁的秘书？”</p>

秦雨傻愣愣地看着这一幕。</p>

啊？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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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1：两者皆要</p>

秦雨记得几个月前，自己还没有和刻晴相认时，刻晴也邀请过来她那边。</p>

没想到这回又来了。</p>

而且意义还与先前的并不一样...特别是刻晴，她是自己的青梅竹马，为数不多的重要的人，也是特殊的存在。</p>

凝光对她也很好，通情达理，虽然喜欢得寸进尺，有时还有点孩子气。</p>

不过总的来说，秦雨是喜欢凝光的——当然，是作为上司和部下、朋友间的喜欢之情。目前来说是这样。</p>

然后她们就丢出了个麻烦的问题。</p>

a与b，选哪个？</p>

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不对，目前应该思考的是要怎么办？</p>

话说这选择有任何意义吗？</p>

不管是到凝光那边，还是到刻晴那边，但凡另一方有需要，自己就会跑过去尽可能帮上忙。秦雨深知自己会这么做。</p>

因为这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。</p>

给她们留下好印象，赚取点数，用回忆与实际性的帮助来弥补、回报...秦雨直至今日可没有忘记。</p>

所以选哪个都没有意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