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</p>

“真是越来越会说了，在讨人喜欢这块领域，你有着令我都为之赞叹的天分啊。”</p>

秦雨花了三秒钟时间才反应过来。</p>

哈？等等，为什么摸的是我的脑袋而不是脸？你真的是凝光吗？该不会是披着凝光皮的某人？难以置信...</p>

话说别摸头！秦雨嘴角略微一抽，挤出笑容：“凝光大人，为什么摸的是头？”</p>

摸哪里不行偏偏摸头，头发都乱了。</p>

“不满意？”</p>

非常——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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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满意。</p>

这评价是不是找茬，每次都在奇怪的时候弹出来。</p>

秦雨压下心中涌现而出的诸多不满，小声说道：“稍微有点，毕竟头发会乱掉。”</p>

“嗯...这倒是，那我来给你梳头发如何？”</p>

别得寸进尺啊你这女人。</p>

“这、这个不太好，没关系的，我有带梳子，我自己梳理一下就好。”秦雨说完，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梳子，迅速地给自己梳了下头发。</p>

这样就完美了。</p>

“头不行的话，那就换回摸脸吧，你的脸蛋很顺滑，手感颇为不错。”</p>

你就不能不摸吗！</p>

秦雨俏脸微红：“我认为我们还是切入正事为好。”</p>

“那好，言归正传...不过我想先问你一个不算很重要的问题——你觉得群玉阁如何？”</p>

秦雨呼出一口气，终于消停下来了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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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玉阁如何？这个问题还真奇怪，有够笼统...但凝光也不想要什么特别的说辞吧，简单明了地直说自己的想法就好。</p>

念及此处，秦雨如实回答：“我认为很漂亮，氛围也很别致。”</p>

“看来你很喜欢，作为这群玉阁的主人，我听着心里也舒服。”</p>

凝光转着烟斗，说道：“但你可知这群玉阁起初仅有房间大小？”</p>

“是这样吗？”</p>

还以为是一开始就建得那么大了，然后再飘上去的。</p>

“嗯，是我注入了无数摩拉与心血，才让它‘成长’为如今的模样。”</p>

“我认为，任何事物都有相应的潜能，我相信群玉阁有朝一日能遮蔽七国的天空，同时我也相信你有出人头地的才能。”</p>

我？秦雨惊讶不已。</p>

我有展现出什么让凝光很中意的才能吗？</p>

打扫的才能？做菜的才能？也不是说这类才能就不能出人头地了，但让凝光说出这话，应该不是这些吧。</p>

秦雨感到困惑。</p>

“方才我与你说过了，你有着讨人喜欢的天分。事实上，这正是一种才能。”</p>

哈？</p>

秦雨听着觉得有些不快，才能？那都是自己的努力。</p>

耗费的心血、不断反省和改进的技巧等等锻炼出来的“魔法”——用“才能”一词来概括，听着就瞬间变得轻松许多了似的。</p>

秦雨无法忍受，但还是保持着微笑：“那个是...单纯的努力而已。”</p>

“你似乎不大喜欢这种说法，不过意思你应该是明白的，换而言之，你有着潜力。”</p>

“出人头地的潜力？”</p>

凝光点头：“对，你现在受到许多人的喜欢，而你不妨试想一下，如果与他们做生意，成功的概率有多少。”</p>

秦雨这下明白了。</p>

人是非完全理性的生物，会受感性的好恶所影响。</p>

之前凝光说过，她有过自身过于会精明算计，导致有人因此生厌，选择了其他的合作对象的经历。</p>

但换做是秦雨，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。</p>

甚至相反，就算她的筹码稍差一筹，对方也依旧可能会因为对她的好感，从而选择与她合作。</p>

然后一个个生意做下去，越做越大，最后跻身进入璃月富豪榜前五都是可能的。</p>

既然凝光都这样说了，那么代表自己或许真的有这样的潜力吧。</p>

不过这个问题其实很早就得出了答案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