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白丝内裤被淫水浸湿,洇深了颜色,渐渐染成了月白色。
这种瘙痒就好像已然渗透进了她的骨髓,撕扯着她所有的细胞,让浑身的雌性激素都活了过来。
正不愿意停歇的不断开发着她对性欲的认知和渴望的空虚感。
可在瘙痒之余,又是一种被那硬物狠狠碾磨的电流酥爽感,雾凇咬着唇,脸色都已经因为刚刚高潮过而潮红淫靡。
好在,在她刚才一波高潮后,里面的东西停止了跳动惩罚。
只是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微微的震动频率,酥麻的痒感顺着中心点如石子落池一般荡漾开来,让雾凇忍不住的绷紧了娇躯和脚趾。
渐渐的,里面的东西停了。
可雾凇的骚穴这会已经适应了它有节奏的撞击和轻微电流声,仿佛一直在被一根大肉棒操干着。
虽然奇怪却把此刻欲求不满的雾凇撩拨的欲罢不能。
雾凇本想着忍忍,等下了飞机回家再查看,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呜呜呜
是不是被傅昀之前在车里操坏了,所以自己的肉穴有了肌肉记忆?
可人一旦得到了满足,尤其是雾凇这种从未被开发过的,就像是上瘾。
上一秒还在感受着大脑里的内啡肽,因为穴肉里面的跳蛋带来的刺激让她产生的那种痛并快乐的愉悦感。
可下一秒的骤停,却又如多巴胺一般,让她产生了起强大的欲望,想要跳蛋继续,让她不断的被刺激高潮,得到灵魂肉体上的快乐和满足。她实在没有办法,悄咪咪的伸出纤长手指,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,有些颤颤巍巍的掰开两瓣嫩肉,指尖哆哆嗦嗦的探寻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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