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陈太忠做得了的事情,天南省也有几个人能做得了,这些人也都是有实力的,虽然人家未必能看上这种买卖,但是谁又知道会不会招来别人的注意呢?所以卫明德肯定不敢随便乱说不是?</P>
咦?这倒是个好买卖,陈太忠琢磨一下,确实如此啊,而且他水利厅的关系都是现成的,根本不用去跑动,就算王浩波不怎么能做主,可是张国俊跟他关系也不错不是?</P>
水利厅也经营电网,但还是那句话,公家经营和私人经营,根本不是一回事儿,他真想搞这么个东西的话,不但成本要低很多,而且通过在水利厅的公关,还能将比较好的地段据为己有。</P>
想到就做,这是陈太忠的好习惯,说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,抬手就拨通了王浩波的手机。</P>
好半天,王书记才接起了电话,“不好意思啊,太忠,今天跟农行的喝酒,喝得有点多了,没听见……咦,这都十一点了啊。”</P>
“嗯嗯,临时想**事儿,”陈太忠笑一声,“好事儿呢,着急找你取取经,你听我说啊……”</P>
王浩波听了几句,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于是笑一声,“这个事情已经有人在搞了,都是那些住户比较集中的地方,</P>
们图的都是赚电费,倒是没听说有人想卖电网来挣钱</P>
“有人在搞了?”陈太忠有点傻眼,看来这年头,什么事儿都有人惦记啊。</P>
“你跟他们不一样,”王浩波笑着答他,“那些人都是在小水电附近有点办法的,反正农网的电比城市里的贵多了,这种钱不挣天理不容。”</P>
“倒是你想的这个,明显是把这东西产业化了,有近期和远景规划的,”听得出来,王书记喝得并不是太多,点评得也非常到位,“这个事情肯定可以做,不过……投资不会小了。”</P>
“呵呵,说别的也许不行,说钱的话,怀疑我就不对了,”陈太忠哈哈大笑,“估计多少钱就差不多了?”</P>
“一两千万不少,十来八个亿不多,”王浩波打个哈欠,“太忠,真的有点困了,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,你要真想搞,来素波谈吧,反正张国俊那一关你也绕不过去。”</P>
这倒是,陈太忠挂了电话,心说看来明天得去一趟素波了,可是……我怎么总觉得,哪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?</P>
下一刻他反应过来了:这件事还真的是有问题,为什么?因为搞电网的话,必须要私人公司出面来搞,是的,不合适用公家的名义来做,哪怕是挂了公家的名儿,由私人来经营也是不行的。</P>
道理在那儿摆着呢,要是公家的摊子,将来跟电业局协商起电网转让的事宜来,那就是公对公的事情,双方都是有组织的,没准会有这样那样的领导来施加压力,到时候谁占便宜谁吃亏就很难说了。</P>
正经是私人公司,可以不卖电业局的面子——我们开公司就是想赚钱,不是为了赔钱的,想收购我?行啊,价钱不能低了。</P>
当然,敢这么讹诈电业局的,肯定也得是有大背景的人,所以就是一句话,做这件事,不能是私人挂个公家名头来做,反倒是公家可以挂个私人名头来操作。</P>
然而,陈太忠不想把这三个亿扯到私人的事情上,所以说,他这就是白高兴了,主意倒是个不错的主意,但是不合适他用啊。</P>
真是让人郁闷,想通这个关窍,年轻的副主任悻悻地撇一撇嘴,走了回去,“明德,你这点子虽然好……不过,涉及了私人公司,这个真是不好操作,我也是体制内的人,得避嫌啊。”</P>
“这可是有变通的法子呢,”卫明德笑着摇摇头,对他的担心颇不以为然,“操作这个项目,最大的问题是要有相应的关系,其次是资金,其他的倒都--绿@色#小¥说&网--比城电网疏松,距离也远,所以,农电网的建设成本比城市里高多了,电力在输送时的损耗也要大得多,这是客观因素决定的,任何人都不能否认。</P>
但是另一个因素,就是人为的主观因素了,由于供电所在乡村里的抄表员缺乏有力的监管,很多人根本就是不收电费的,比如说抄表员家及自家的亲朋好友、村长支书之类的,这多出的表数,却是要由村民分摊的。</P>
更有甚者,偷接了电线到磨坊或者水泵之类的地方,这电也是要分摊到农民头上,要不说,这年头有点权力真的是好呢?</P>
所以,他真的很清楚,要是电费降下来了,受损的可不止是那么一两个人——虽然,受益的会更多,但是受益的未必会领情,可受损的绝对会耿耿于怀。</P>
大家都知道,陈太忠对于被人围攻,有种近乎于神经质的过敏,所以,一想到自己可能成为很多人的怨念目标,心里就觉得有点不踏实。</P>
不过他也知道,农民们在这一点上,被盘剥得很惨,所以,困扰他的就是:为了这个,跟那些小有办法的群体作对,划得来划不来呢?</P>
知道这种不平等的情况的人多了去了,其中不乏政府官员,人家都不出头,我吃撑着了,去巴巴地得罪人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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